翻译研究 | 翻译研究的格局与问题 ——从赵稀方《翻译与现代中国》谈起
赵稀方将其翻译新论命名为《翻译与现代中国》,虽说过于宏阔,却点明了新世纪以来他思考与研究的一个面向,其专著《翻译与新时期话语实践》《翻译现代性——晚清到五四的翻译研究》都是他在这一面向的探讨中所取得的优秀成果。
赵稀方将其翻译新论命名为《翻译与现代中国》,虽说过于宏阔,却点明了新世纪以来他思考与研究的一个面向,其专著《翻译与新时期话语实践》《翻译现代性——晚清到五四的翻译研究》都是他在这一面向的探讨中所取得的优秀成果。
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push ahead with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匠心,心所向,驰以恒。”你有一颗匠心,别人所谓的偏执痴狂,是你心中的理所应当。
从自传名称的变化,可以看出沙博理对中国的依恋越来越深。同时,他“试图通过自传,讲述中国历史上重大变革中的某些事迹,就像呈现离心机中一个微小颗粒” ,他希望更多西方读者了解中国历史与现状的初衷未改。
今年是著名翻译家傅雷诞辰110周年。人们在追忆、重温傅雷经典译作的同时却发现,几十年过去,我们很少能找到堪比当年的文学翻译作品。尽管新译本每年层出不穷,生硬、难读却是读者普遍的“抱怨”。甚至还有人总结出经验:买汉译的外国文学作品,越老的版本越好。我们今天的文学翻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对一个学科进行思想史的挖掘和梳理,是促使该学科成熟和发展的必由之路,翻译思想史的研究价值不容忽视。翻译学在我国虽然已经获得独立学科地位,但“翻译学科在国内依然处于边缘位置”。
熊育群创作的长篇纪实作品《西藏的感动》在意大利出版了,它一面世就受到了意大利读者的欢迎和喜爱。这是一部创作于20年前的作品,作者只身去西藏游历与探险,五次大难不死,几乎走遍藏区。他以自己的生死经历书写了一段传奇故事。《西藏的感动》至今读来仍然令人怦然心动。
自1949年以来,J.P.雅各布森的小说尚无汉译出版,但早在1936年,翻译家伍光建就选译了他的长篇小说Niels Lyhne,译名为《尼勒斯莱尼》,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而1937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丹麦短篇小说集》中,则收录了J.P.雅各布森的短篇小说《芳斯夫人》,译者署名“金桥”。
在2018年11月19日举办的2018中国翻译协会年会上,7位翻译家获得了中国翻译界的最高奖——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这7位翻译家是阿拉伯语翻译家仲跻昆,日语翻译家刘德有,西班牙语翻译家汤柏生,德语翻译家杨武能、宋书声,波兰语翻译家易丽君,法语翻译家柳鸣九。
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 所著《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f the Banality of Evil》一书副标题中的the banality of evil在该书中文译本中有两种译法:“平庸的恶”和“平凡的恶”。
临近十一月的中期选举(mid-term elections),美国发生一系列新闻,都可能对选举结果产生影响。这类多在十月发生,对十一月的选举产生或可能产生影响的新闻事件有一个政治术语名称:October surprise。
中文中单复数的概念与英语大不相同,所以我们经常会在加不加s上犯错,本文就要和大家搞一搞要不要加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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