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米歇尔·奥巴马(Michelle Obama)在洛杉矶举行的美国妇女峰会上与《黑人一家亲Black-ish》中的女性翠西·艾利斯·罗斯(Tracee Ellis Ross)交谈。她们的谈话广泛涉及性别不平等的主题,米歇尔特别强调一个双重标准时用到一个著名的动词短语:
I wish that girls could fail as bad as men do and be OK. Because let me tell you, watching men fail up…it is frustrating. It is frustrating to see a lot of men blow it and win. And we hold ourselves to these crazy, crazy standards.
我希望女孩们能像男人一样,失败后也没什么。还是让我告诉你吧,看着男人们失败又卷土重来......这让人沮丧。总是看到很多男人吹嘘自己的失败然后又成功了,真是让人泄气。我们给自己套上了这些疯狂的、愚蠢的标准。
一般来说,词组fail up是指尽管失败过但还是取得了成功。该词组巧妙又很经济地加上up,这使得意思一下子反转,表示历经挫折和失败,又伴随着倒下,同时却暗示着提升和进步。
我们可以早在1979年的流行心理学作品中找到fail up的使用证据。当时,励志自助作者Ralph Charell鼓励那些在工作中挣扎的人们,甚至是被解雇的员工时写到“要抓住great opportunity to fail upward(向上失败的大好时机)”。
到本世纪第一个十年间,failing up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的硅谷流行语。在2016年为《纽约时报》撰文时,Kate Loss认为failing upward成为新兴网络公司文化中的指导性哲学:“技术工作者们现在会使用例如‘soft landing (软着陆,指未达到职业危害的轻微失败)’和‘failing upward (失败却立刻伴随职业上升)’这样的词汇了。”
短语fail up真是这个时代的术语,现在的我们越来越重视甚至是盲目崇拜个人和职业生活中的失败,或者我们习惯称之为敢于冒险、善于适应、从错误中学习。
但是,米歇尔说到的fail up并不是指所有的失败都是一样的,男人会以不同于女人的方式失败,那就是男性的失败是受特别优待的。米歇尔演讲的潜台词中,她甚至暗示出一种新词义,即fail up可以是“因搞砸了而得到奖励“,这也许是告诉我们,当今时代丑闻和耻辱越来越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公众人物造成影响。